笑得比楼慕南还要疯癫。

“我竟然收养了楼欢的儿子，还费尽心思地栽培他，我竟然是亲手打造了一把刺向自己的利剑，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“好啊，来吧！杀了我，为你全族人报仇。”公孙羽直视着楼慕南仿佛在确认，他敢不敢下手杀自己。

“我姐姐，我姐姐在哪里？”楼慕南忽然问了这句话。

公孙家族的人已经几乎被他斩了，剩下的都是外嫁女或者因为各种原因拜师其他门派，或者在外修行的人。他杀人的时候，也吞噬了不少人的元神，他没找到他姐姐的下落。

“你姐姐……”公孙羽露出了一个阴冷险恶的笑容来，“哦，她呀，楼心月啊，那个女人啊，我本想收她做侍妾，她不识抬举，玩过了之后，就将她送人了。”

楼慕南听到这话，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喷出来，无数密集的剑气刺入了公孙羽的元神，公孙羽的肉身瞬间变成了血雾，他肉身被毁还有元神。楼慕南掐着他的元神，粗暴地进行了搜魂。

他看到了自己父母、祖父自爆的那一幕，他看到了他的叔叔、姑姑被斩杀的那一幕，看到了许多楼氏的高手形神俱灭的那一幕，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姐姐，重伤的她被带到了公孙羽的面前，他看到了姐姐楼慕南被公孙羽凌辱……

“啊——”

阿瑶听到了楼慕南崩溃的声音。

他捏碎了公孙羽的元神，在他灭掉公孙羽的元神之前，他将公孙羽的元神拖入幻境中折磨数千万年。

在他看到公孙羽糟蹋自己的姐姐的时候，他对公孙羽再无一丝感情，只有憎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