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那些杂草。
拔完了草,裴钱又在小土包旁边,徒手挖了个坑。
一个很小的坑,也是很小的坟。
她取出一件穿了好几年的破棉袄,丢了进去。
掩埋之后,小姑娘坐在地上,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小土包,无声而哭。
大的那座,埋的是爹娘。
小的这个,埋的是自已。
从现在起,这一家三口,都死了。
宁远就坐在一旁,攥着养剑葫,喝着小姑娘给他打的酒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