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看不就知道不透气吗,我内心如此说道,但我给他留了个面子,没说出口。
我们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坐在海边,天数不清第几次阴沉下来,远处的港口开始亮灯,我听到了靠岸游轮的汽笛声。
我该走了。
在肆无忌惮享受过这不知从属于哪个时间段的时光后,我要回到毫无意义的现实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