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、另外两个心思各异的人,已经走空了。
只剩下孤零零的两张上下床,角落里一只大铁皮柜。
汪工半个身子埋在铁皮柜里,捣鼓了半天。等临近晌午的时候,他从行李里掏出个杯子:
宿舍里没有水,只有个老“热得快”,汪工虽然没有洁癖,但也不敢轻易用。
他担心,有不讲究的老汉,用这玩意烫过臭袜子、骚内裤。
汪工索性去洗漱间里接了杯生水,他烧也不烧。左右看了看,在确认没人后,才掏出个不足掌心长的小管子,反扣、丢出一片泡腾片,浸进水里:
呲啦。
水面翻出白沫子,以及奔涌的气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