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也是我负了他。”
她对于感情这事相对淡定,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是不能跟景燕归说的。
她看到景燕归那双八卦的眼睛,又觉得有些好笑,便说:“孟余舟当时也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,但是却和陆沉渊一向不对付,两人平时没少吵架。”
“他们原本就不和,再加上一个我,自然也就吵得更加厉害,当年大家也都年青,总觉得很多事情必须分出个是非对错,我当时偏着陆沉渊。”
“孟余舟心里就有些不舒服,然后他没事就会去找陆沉渊的麻烦,后面在知道我和陆沉渊订婚的消息后,他就一个人远走米国,从此就很少会有联系。”
景燕归轻轻一笑,凑到岳晴照的身边问:“那妈后面又是怎么跟他联系上的?”
岳晴照轻轻叹息了一声:“他出国后,过了十来年,可能是大家的气都消了,所以就能心平气和的说话了,然后他给我写了一封信,把他在米国的地址给了我。”
“我当时患了忧郁症,心情极度不好,也需要发泄,医生跟我说我适合想一想曾经美好的事情,而我身边能说话的人并不多,我就回了他的信,跟他说起当年那些开心的事情。”
“我们之间写信的频率也不算频繁,大概半年一封,后面有了电话,偶尔会打个电话互说一下近况,却也都是报喜不报忧。”
她说到这里看着景燕归说:“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今天才知道他出国之后,一直没有结婚。”
景燕归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意外,便问她:“那妈是怎么想的?”
岳晴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:“我能怎么想?虽然说那件事情是他自己的决定,但是我心里终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。”
当年的旧事,现在想起来,终究有些让她感到伤怀,却又因为是伤怀,所以她的心里有些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