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砚的瞳孔猛然一缩。
“起居录只记下,帝大醉,幸沈砚——或许先生不知,那天我曾经捧着那本册子,将这六个字反复念了多少遍。”年少时的荒唐事不提也罢,赵仲却好像又觉得心中郁结难以疏解,一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,力道之大,让他一下摔在赵仲的身上,他闷哼一声,下意识想要起来却被圈住了腰。
“我只想知道,先生那晚到底是怎么做的?”赵仲垂眸,认真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