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时不曾被他听入耳中的礼物,到记忆被想起的现在也有了答案。
沢田纲吉翻出了藏在那篇羞耻作文之下,那位“夏月”留下的画,纸上什么也没有,如果不是他恢复记忆,恐怕也会将其视为普通的纸。
空白的纸并没有被他释放的大空之炎烧掉,而是像被注入某种活力,或是像是解开了某个锁,自我折迭成一只纸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