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, 以至于疼痛袭来时,宁既微竟还有那么一瞬的侥幸。
可是侥幸什么呢?
侥幸……自己没有毁在太子手里吗?
宁既微扯开嘴角,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, 他面色是那般惨白, 甚至因了疼痛整个身子都在发抖。
可是他在笑……
疯了一般, 在笑……
“子偕。”慕容筵吻上了宁既微的眉眼,但无论他怎么做,宁既微始终是那般笑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