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微收回了折扇,脸上莫名有些烧。
“不然呢?”慕容筵眼底有些不解,但片刻后似是想到了什么,笑了笑,靠了过来,“吃醋了?”
“谁……谁吃醋了?”慕容筵眼底带着调笑,目光实是热切,宁既微只觉面上更烧了,一展折扇将慕容筵的视线挡了去。
卧槽这可是宴会上,突然靠那么近做什么!
“呵。”慕容筵轻笑了声,但碍于宴会之上数道目光,他倒是没再继续逗弄宁既微,转而拉开了些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