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亦或者烦躁。”
“他在紧张什么?又在烦躁什么?”
“对,那个时候他问了个很具有攻击性的问题,不太礼貌,我记得,”裴良夜也皱起眉回忆,“他在问,‘这和我们今天说的事,有什么关系吗?’”
“但是就连我都知道蔡世礼为什么要讲那个苏家狗血故事,更何况他?”左止元也意识到了问题,“我不信他没想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