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了,我不想短命而已。”
哥哥安排海外工作任务的时候,何唯还未出现,纯粹是许言之想偷懒,毕竟以前他靠着信托基金也过得潇洒自在,本来就是抱着让生活不至于那么无聊的想法才接手工作,现在顶着巨大的效益压力,三不五时焦虑得没法睡好觉,多次想甩手不干吧又脱不了手,他觉得自己被哥哥姐姐哄骗着上了贼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