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愣的看着男人上车后关了车门。
“对了,”周继良下了车窗,看站在那的齐致辰,“你床头柜上我留了电话号码,通常只有晚上我才能接的到,保持联系。”
齐致辰点头,从鼻腔发出个嗯。
待那辆车离开视线,他像个被刚上好发条的玩具一样,大步跑起来往学校回。
迎面晨风清爽,他并不是为赶时间吃饭后去上课,他是在凌乱中宣泄他形容不上来的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