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该读的书也都读过了,她并不是真的什么也不懂。
和嫔见识虽远不如贵妃,但能教的也都教过赵曦暖。
她是年纪小,仗着童言无忌四个字,在适当的时候,哄着该哄的人心情好些。
从小就会察言观色。
其实有些可怜。
好歹也是帝女,却被养的这样。
那样小心翼翼的,讨好着身边每一个人。
姜莞牵着她的小手:“要生下来之后才知道呢,那你喜欢小侄子,还是喜欢小侄女?”
“都喜欢。”
赵曦暖眼睛弯成了月牙状:“阿嫂生出来的孩子,都喜欢。”
姜莞心里就更加确定了。
因为通常这个时候该说的是,阿嫂生的好看,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也漂亮,所以都喜欢。
而赵曦月心里也是这么想的。
所以方才赵曦暖开口之前她悬着心倒吸了一口气。
姜莞笑的无奈:“果然是你二兄都交代叮嘱过,连表姐毁容的事儿也不叫提一个字,是吧?”
赵曦月就点了点头:“我也想着最好别说这些,免得阿嫂难过。”
“我是很难过,我想你也替表姐难过的,可是我们难过改变不了什么,所以也没必要刻意避着。”
姜莞深吸了口气:“等你闲下来有空的时候,替我去大相国寺看看吧。
表姐伤的重,御医说不易挪动,只能留在那边先调理着。
你二兄不叫我去,我也不想怀着孩子让人跟着担心。
你替我去吧。
虽然也做不了什么,但好像……总觉得心里安定一些。”
赵曦月说好。
平日里那么爱笑的一个人,今天无论如何笑不出来了:“我明天就去,晚间回城,来跟阿嫂说话。”
赵曦暖握着姜莞的小指,摇了摇:“我也想去。”
姜莞其实怕吓着她:“你留在王府陪阿嫂吧,不去大相国寺了,叫皇姐一个人去,听话。”
罪状
郑松儒父子被押送进京,已经是六月底的事情。
裴清沅昏迷了半个月都没醒。
送去京兆府的人审了又审也没审出个所以然,不过还是被收押在京兆府大牢里。
姜元徽安排着人私下调查,半个月过去,似乎有些眉目,但不多,拿捏不准,他心里有数,谁都没说,只加紧调查。
赵禹和赵行两兄弟彻底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