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吼道:
“噢噢……要射了……射满你的骚穴……”
“嗯哪啊啊——”
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猛地一顶,一股热流进入了我的身体,我立刻浑身颤抖,大脑一片空白,什么力气也没有了……
“噢……噢……还在吸……夹得好紧……”
我沉浸在一片茫然中,万念俱灰,快感和痛苦来回争夺着我情感的控制权……直到甘宁离开我的身体,握着他那玩意在我的小脚上摩擦,我才回过神来,明白自己究竟想的是什么。
一股莫大的空虚、悲伤与绝望取代了麻木,笼罩了全身心,我不禁悲从中来,鼻头一酸,侧过身子,蜷缩起来,抓着自己的肩头,掩面痛哭。
“你这脚真骚,下次要射在你脚上……嗯,怎么了,哭什么?”
这就是我想要的吗?我再也不干净了,再也没脸见他了……
“哭什么,别哭了,又不是第一次……你刚才也很爽吧?”
我的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,愧疚和耻辱令我痛不欲生。
“好了,好了,”甘宁发出不耐烦又蛮不在乎的声音,“你跟着我以后就享福了,知道吗?只要你好好服侍我,我会让你过得比别的女人都好,让你过上安逸享乐的生活,还不高兴?不许哭了!”
我咬紧嘴唇,强忍着哽咽,睫毛上都是泪珠。
甘宁躺了下来,把我搂进怀里,我稍微挣扎了一下,但既怕他打我,又没有力气反抗,只好放弃。
“小美人,你哭的样子也这么美,来,亲亲……”
他把我的脸扳过来,毛嘴凑了上来。我耸着双肩,瑟缩着手臂,既想推开他又不敢,最后只能任由他索吻,泪水再次从我的眼皮底下渗了出来……
“舌头伸出来……”
他啜吸着我的小舌头,在屈辱的战栗中,我下意识地想到了松铭……此时此刻,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是多么依赖他,而自身又是多么软弱无助,一直以来我的自由快乐只是建立在他的保护之上……
(救救我……)
可是我还有资格向他求助吗?没有了,已经没有了……我背叛了他,背叛了我们的计划,背叛了我们的战斗……或许对我最好的惩罚,就是让我在这魔窟里遭受无尽的折磨吧……
我开始了在甘府的生活。
第一天
早上醒来,甘宁从背后抱着我,手握着我的乳房。我厌恶地拨开他的手,他多毛的手臂沉重地搭在我的腰上,我竟然没有力气推开。我想悄悄起来,不料他醒了,把我搂紧了。很快,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我的屁股。
“你——”
我惊慌地扭头看他,他的手又不安分地抓上我的胸部。
“贱婢,抛下老爷想去哪儿呀?”
他的话很粗俗,但语气似乎没有生气,好像在调戏我。
“放开我……嗯啊……我要起来啦……”
我轻声埋怨道,不敢说得太激烈,一边试图拿开他的手。
“等我爽完就放你走。”
“你,你一大清早就……不要……呀啊……”
他再次粗暴地侵犯了我,弄得我浑身酥软。当我还在床上喘气时,他一边在床下穿衣服,一边说:
“快起来把房间收拾好,等会儿我带你出去玩。”
“你不用上班吗……”
“昨天我请了休沐假,这几天好好陪你。怎么,不喜欢?”
当然不喜欢,我撇开头暗想,原本以为他白天要处理公务不在家,晚上将就一下也就过去了,谁知他竟然请休沐假,这是专门给官员沐浴更衣的假期,不同国家应该都差不多吧,大概有两叁天。
没办法,这两天忍忍吧。
我穿上他指定的连衣裙,简单地拢起头发,梳洗过后开始给他打扫卫生。
在此期间他一直对镜梳妆,捯饬头发,戴耳坠、项链、手环,往身上贴纹身……我偷偷看了他几眼,他梳妆台之杂乱密集,跟女人比也不落下风。
我知道魏国现在流行一种风尚,男人学女人化妆打扮,像是魏王自己,还有他儿子,他已故的尚书荀令君……都喜欢喷香水,佩戴一些女人的装饰物。我送给松铭的香囊也算是这一类装饰,不过他只在特别隆重的场合才拿出来,我不知道这种风气已经发展到了江东。
我用抹布擦着柜子,记忆的碎片不经意间浮上心头……在来襄阳的路上,我曾开玩笑地提议松铭学学魏国男人化妆,当时他是这样说的:
“抱歉,我不太想用外物掩饰自己,或是显示自己的强大……我想保持自身原原本本的样子。”
“哦……嗯,我懂你。不过有时候化妆不是为了给别人看,只是让自己开心哦。”
“那样的话,我希望跟自己最爱的人在值得留念的时候做。”
他注视着我说。
当时我心头一跳,脸一下就热了,没敢问他是什么意思……现在想想不问也好,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