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竟然在文化层面让他找出了一个盲点,这耻辱比被他淫弄还甚。
“哦,你不是南方人,我想起来了……二郎神是保佑五谷丰登,风调雨顺的,这一天我们要吃五谷饭,互相问候祝福。”
“二郎神为什么会是保佑五谷的?”我很惊讶和好奇,“他是天上的战神吧?”
“谁知道呢?”甘宁漫不经心地说,手又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,“这些都是古老的神话,典故早就没人知道了……”
对他来说是神话,但我知道它们都是真实存在的。我集中精力搜索脑海深处,记忆的碎片浮浮沉沉,我努力打捞上来几个片段,有幸找到了一些过往的记录……
以前似乎有人跟我讲过,二郎神是神与凡人的后裔,他反对天庭的什么政策,立场倾向人类……对于那些为非作歹、鱼肉百姓的神灵,他一向严惩不贷,因而百姓有什么困难便向他祈祷……后来渐渐发展成祈福禳灾,保佑农业丰收的习俗……至于他究竟反对的政策是什么,实在想不起来了……
“呀——”
我惊叫一声,甘宁的手不知不觉竟然探到了我的下体,我急忙挡住他的魔爪。
“大白天的,你做什么呀?”
他把我转了一圈,让我面对着他,说道:
“来吧,快点给老爷送上祝福。”
“祝,祝老爷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……”
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,垂下眼睛没有看他。
“说‘祝老爷鸡巴粗壮,最爱老爷的大鸡巴’。”
听了他的污言秽语,我一下子双颊滚烫。
“你,你真不要脸……”我害羞地挣扎起来,想要逃走,“放开我……”
“快说,”他双臂牢牢箍着我的腰,让我动弹不得,“不说我现在就把你办了。”
“不要……呀啊,不要——”
第一个不要是不想说,第二个则是反对他碰我,他把手按在我的阴户上,开始用力,我好像中电了一般颤抖了一下,一下子失去了八分力气。
“说不说,啊?”
他的手指隔着衣服按摩着我最敏感的地方,一股股电流从那里传遍全身,我不由得微微喘息起来,身子软软地倚靠在他怀里。
“啊,啊……别,别弄了……还是白天……”
“快说——”
他的手从我的腰带里伸了进来,把我的内裤扯开,动作格外粗鲁,而且似乎马上就要采取更加直接的侵犯。我意识到这个淫贼不会轻易放过我,只好答应他无礼的要求。
“我说,我说……祝老爷……鸡巴粗壮……最爱老爷……大鸡巴……”
我羞得耳根发烫、双颊生烟,他则露出了满意的微笑,捏着我的脸说:
“你这小贱人,非要老爷用强,是吧?我倒是不讨厌你这欲拒还迎的模样,哈哈。”
他终于放开了我,我心里暗骂了一声混蛋,用力捶了他一下,随后裹紧衣服转身奔出房间。
(我真的很贱吗?)
走向厨房时,我暗自思忖,一边努力平复着过快的心跳……或许真的是这样吧,我明明离开了松铭,现在却又开始想念他,还幻想着他来救我……人非得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吗?要是我早点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离不开他,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吧……
厨房里几个佣人都在做五谷饭,炊烟袅袅,炉火闪动,材料堆满灶台上下,各种谷物、佐料一应俱全。
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做过五谷饭,不过这并不难。佣人们告诉我可以替我做,问我要多少。我觉得还是按照甘宁的吩咐自己动手,免得到时候他挑刺又来欺负我。
淘米包饭的过程只是简单的机械重复,因此我让手自己动,脑子开起了小差,思绪飘到了远方……
我想把昨天思考的线团捋捋清楚。前几日的思索让我得出了一个结论,我对自己的要求很高,只有松铭能满足我的追求。这是不是代表我对他的要求也很高呢?
我想象了一下,假如他身上存在着庸俗,自己能不能接受?
答案是不行。幻想一个庸俗的松铭就像幻想一个木讷的小玉,或软弱的子龙一样,是荒唐可笑的,根本不予考虑。
我好像不光身体上有洁癖,精神上也有洁癖……明明知道君子和而不同的道理,对待最亲近的人却做不到,总是想把自己的理想安放在对方身上。
甘宁要我多交点朋友,可是我觉得孙尚香说得更有道理:很多人都是靠不住的,就连父母兄弟多数时候都是靠不住的,更何况普通朋友?而知己却是可遇不可求的。既然如此,要那些酒肉朋友,阿谀奉承之辈有什么用呢?
假如松铭能做我的朋友,那其他人都不喜欢我也没关系……呵,为什么要说假如,我已经自认为当不成他的朋友了吗……
我把混合好的饭团放进了大蒸锅里,一边继续沉浸在思考中。
我这样是不是太清高,太孤僻了?这样做对吗?
我不禁陷入了一丝自我怀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