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像自己的,掐一掐,没感觉,只剩下微微眩晕的天花板。
一整晚很奇怪,做了几个梦,都有程章明。第二天醒来脸很肿,眼皮也很肿,像得了麦粒肿一样。
白天时间前所未有的漫长,好在水肿慢慢消了。
来过很多次的希尔顿突然像不认识,低头走路差点找不到前台,隐隐的期待和奇妙尴尬让他无所适从,而且始终觉得衣服不合适,经过任何一个反光的地方都想照一照,又很尴尬地克制住。
找前台拿到房卡,总算松了口气。
「我到了。」他在电梯里给程章明敲字,「你在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