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珩的脸色。

顾珩好笑，难不成他害怕他撕了不成。

他催促，“快点！”

赫厄弥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，小心翼翼的放在雄虫的手心。

顾珩算是看出雌虫对这件事的上心程度了，他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做出猪狗不如的事。

他翻到最后一页，看到签名区。

看着雌虫直愣愣的呆站在原地。

顾珩没好气，“笔。”

赫厄弥斯如梦初醒将手里捏着的笔递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