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忽地觉着没必要解释了。
“怎么与我无关,我——”他顿住,突然说不出话来。
是了,娘的态度虽有所松动,说到底还是打着想将她嫁与睿儿的算盘的,若是此事成了,他确实就失去了最正当的规约她的立场。
她端直地立着,身姿纤长,“大公子,信或不信皆在你。你若非要在我身上安些莫须有的事情,我自是无力解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