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生你的气。”
谈子磬从敦煌回到东坪市的时候已经是这周的周日。
他拖着行李箱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并没有选择回家,而是转身去了对面,熟门熟路地输了密码,打开了景廉家的门。
“我回来啦!”他提着行李箱进门,但家中却没人回应他。
入目只有空空荡荡的餐厅、客厅,还有被风吹起一角的窗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