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因为这件事,傅宴礼曾让我走过几次。
妈的,早知道是这样,还不如那时候听了傅宴礼的话,让他把我送到国外读书。
这么一来,说不定就可以避开所有祸端。
真是因果不爽。
我拿上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,原本沉寂的大脑开始运转。
我看到我手上的伤疤,看起来有些狰狞。
那些崎岖的疤痕好像柏油路上的减速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