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装的什么”
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说的就是秦郅玄。
耍流氓耍得厚颜无耻。
“你可不是什么破烂东西。”是又乖又娇的漂亮老婆,很珍贵的。
“我好色说得一点错没有,我就想色……”
时茭。
时茭脸登时就红了,羞赧的神色中,眼角一圈都有春媚一般的浓情。
鼻尖轻喘着气,下唇紧咬,似乎是找不到话来反驳秦郅玄。
时茭还捂着自己的脖子,因为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卫衣,根本不遮脖子,只要一放手,脖颈上的吻痕就人尽皆知了。
到时候,不知道公司要传出什么不堪入耳的闲话。
时茭纯粹的眸子淬了火,却格外炯炯:“你这又算怎么回事吗职场x骚扰。”
“我不干了!”
上班第一天,就被秦郅玄亲遍了,他咽不下这口恶气。
这威胁也没太大威慑力,因为秦郅玄气定神闲,只顿住了手上的动作。
“我们是情侣,亲一下怎么了”
时茭:“”
“情侣?”
“我们什么时候是情侣了”惊吓得险些倒退两步。
他思来想去,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漏了哪一步,已经让他和秦郅玄发展成情侣了。
他是失忆了吗
秦郅玄:“我之前跟你表白,你没拒绝,我们不就是情侣了吗”
“你什么时候跟我表白了”怀疑人生,双眼鼓鼓,瞳孔骤缩。
“你指的表白,该不会是那些荤头荤脑的话吧”
秦郅玄似笑非笑,棱角镌刻的面庞挂着老谋深算的狡黠:“那些都是我发自肺腑的真实袒露,怎么不算表白”
时茭:不能理解jpg
“算屁,我没答应,你才不是我的男朋友!”
找秦郅玄当男朋友,他从里到外,都得被吃干抹净。
秦郅玄也被触发了死缠烂打属性:“那不行,你已经是了。”
时茭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:“分手!”
蓦地,男人眼神冷桀阴煞,漆黑狭长的凤眸中戾气横生,勾唇弯睫时笑不达眼底。
像是厉鬼锁魂,格外瘆人。
吓唬得时茭心生惧意。
跟秦郅玄插科打诨惯了,倒是忘了,秦郅玄本身就不是个好惹的。
外界对秦郅玄褒贬不一,有人说他能力强、手段硬,也有人说他不是个人,赶尽杀绝,不给对手留半条活路。
半晌,男人才操着一口森冷的嗓音,故作散漫轻启薄唇:“我刚才要是没听错,你说的两个字,是‘分手’”
“我把你当祖宗供起来”
秦郅玄的状态太吓人了。
他就跟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一样,被他冷不防盯一眼,时茭就觉得浑身不适,如附骨之疽。
因为秦郅玄一个眼神,还有那吞噬般的可怖语气,时茭难免心生怯意,瑟瑟发抖。
他这人,没本事,脑子还不好使,什么也干不好,但也不是看不懂脸色。
“我……”
刚一嗫嚅软唇,秦郅玄戾气加重。
时茭犹豫了一瞬,又埋下头,化身缩头乌龟,喏了喏唇:“你听错了吧”
他是真怕挨揍啊。
声音太小了,跟在悄悄自个儿嘀咕一样。
不过,这反应,恰好正中秦郅玄靶心,让他心情大好。
秦郅玄也收敛冷冽,吊梢眼轻勾:“哦,那就是我听错了。”
【时茭:得溜。】
【222:怎么溜啊,任务不做了吗再失败一次,你被打回源世界,真的会被饿死的。】
时茭一想想自己源世界工资卡里那微薄到比昨天还薄的工资。
而且,要交房租了,房东已经下了最后通牒,要是他再拖拉,就把他赶出去。
怎么他到哪儿都逃不开饿死接头的宿命啊?
第n+1次想死。
生活不易,唉声叹气,卖身不卖艺。
“想什么呢,这么入神”
被性感的嗓音惊扰,时茭猛地回神儿。
秦郅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到他面前了,遮挡了大片阳光。
男人脸部轮廓雕刻硬朗,容颜卓绝,无人能及。
他近乎被笼罩在秦郅玄高大身躯阴影之下。
刚吓得后退一步,男人就大步逼近,跟一头野狼猛虎,准备开始它的狩猎。
时茭更是惊慌失措,连连趔趄后退,直至后背撞在坚硬墙面上。
后脑勺倒是被人护住了,但他宁愿没有。
刚一抬头,撞上的就是秦郅玄那深邃促狭眉眼。
另一只手是标准的壁咚姿势。
时茭惴惴不安,又缩了缩脖子,吸了两下鼻子。
秦郅玄弯下身,眼眸微垂中带着点冷与玩味。
“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