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站在车前的薄执言抬起手腕,血玉镯子,晶莹剔透的手腕衬得镯子血红,亮亮的眼里有点小炫耀:“妈妈给的。”
“给儿媳妇的。”薄执言手掌心按在江屿眠头顶揉了揉他的头发,笑着又多加了一个字:“给我媳妇儿的。”
江屿眠气鼓鼓:“不要,你是我媳妇儿。”摘下镯子往薄执言手腕上塞。
薄执言腕骨较粗,镯子是戴不下去的。
为避免镯子碎掉,薄执言哄着:“好好好,我是你媳妇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