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褪去,散于杂着雨点的凉风之中,他怒道:
“做梦!!!”
燕绥淮抹着泪咬着唇,方欲画幅顾步染的丑像,又恐脏了笔、污了眼,只好用浓墨为徐云承的画像题字印章。
铁画银钩,都说字是人的第二张脸面,他那字真是同他自身那般气势逼人。
窗外雨仍就绵绵如酥,燕绥淮瞧着徐云承的油纸伞逐渐洇透于水雾之中,不知怎的泛起了秋困,便伏在徐云承的画像上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