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雀的语气还是像平常那样寡淡,但不难听出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看来是真不舒服。
早就跟他说过睡在接待室要带条毛毯,非不听劝,这下子可有得他受了。
我关掉手机,打算跟草壁简单商量一下校花大赛突发事件的解决方案,可一扭头才发现对方正注视着我,小眼神还挺微妙:“请容许我冒昧地问一句,您和委员长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