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俞铮压下了些气性,指向不远处摆放着用来装饰的鱼缸,两条金鱼在里面欢快的畅游着。
祁肆机敏的应对着:“意思是……鱼雷?”
“是金鱼。”
好半晌的沉默,祁肆就连逃生的门把手都不扶了,喉咙里的那句话滚了半天,总算是在他不可置信的视线中滚了出来:“姓阮名牧的那货……他终于疯了?不研究武器,现在开始专注养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