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错乱的呼吸也从鼻间闷闷地传递出去了。
广陵王似乎被杨修模糊的呜咽吸引,停了手,深深低下头来想听清他的声音,滚热呼吸像山一样将杨修扑倒,与他的气息交融在一起。
“德祖是在忍耐吗?忍耐着不出声,也忍耐着不射精,会憋坏自己的。”广陵王的嘴凑近在杨修胸口发问,吐字间唇肉便与有些突出的肋骨相互磨蹭。
杨修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,深呼吸几口,忍着丢脸问:“什么是射精?”